罗科尔笑眯眯提醒:“问多了我也不知道,聊点别的吧温木。”

温木的眼神依旧充满戒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几秒,然后随意问道:

“那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罗科尔轻笑一声:“你觉得呢?好好猜一猜,和你老公有很大关系。”

温木对他话里的某些用词选择性忽略。

他瞥了一眼车镜倒影上的罗科尔,或许是经过这两年的打磨,男人的面孔张开了些,精致硬朗的五官中没了少年的柔和,眉梢眼角之间有一处明显的伤疤。

那道褐色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时间很久了,男人的眉眼间顺带夹杂着一股独属于成熟的狠戾气息。

于是,温木淡声总结:“贝格森要杀你,所以你躲起来了。”

罗科尔眼角一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慢条斯理开口道:“真聪明,你老公可是连续追杀了我两年呢。”

接着微微侧头,但视线依旧看着前方的车辆,恶劣的邀请:“我腹部还有两处枪伤,都是你老公派人打的,要不要看?”

温木再也受不了这个字眼,扯扯嘴角:“……我老公?”

罗科尔有些疑惑:“你和贝格森不是登记结婚了吗……”

又突然想起来似的,落井下石的调侃:“哦也对,你都被囚禁起来了,肯定不是自愿的。”

这下轮到温木懵了:“你是说,我?和贝格森?已经结婚了?”

——贝格森这个疯子,没经过他同意就把证领了。

——这种事也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

罗科尔头一歪,话里话外带着几分玩味:“对啊,贝格森的名声在赌圈谁不知道,他可是现在的赌圈巨头,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呢,登记结婚这件事当然一查就查出来了。”

他说着往后靠了靠,姿态懒散的倚着座椅,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直接搭上靠椅,嚣张至极的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