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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术业有专攻的白超然而言,这算不得什么惊天大新闻,在尸检过程中他就发现了。

然而这句话最先出自一位心理学家的嘴里,仍让白超然十分意外。白超然眯了眯眼睛,仔细打量起桌对面的这个男人——挺拔,斯文,有涵养,又有头脑。

白超然本就认为这位秦大心理学家与谢隐这种流氓糙汉子出身的有所不同,如此一来,更对秦淮青眼有加了。

白超然赞许地回答:“从尸检结果来看,凶手可能左手为惯用手。当然,也不排除双手均为惯用手的可能性。”

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谢隐的舌尖轻轻摩挲着左侧的牙齿,双手摆弄着圆珠笔,一会把笔帽拔下来,一会又按回去。

大家心照不宣地等待着,谁也不出声打扰。他们知道,头儿在思考。

谢隐终于在众人的目光中开口了:“也就是说,凶手通过某种方式让三位受害人吸入□□,然后用电动裁剪刀割开三人的手腕,和其中一人的喉咙。”

众人点头。

谢隐的眼角却爬上了疑惑:“以凶手将男性死者和凶器‘整齐码放’的做派,他应该也会将另外两名受害人‘整齐码放’在窗台下。可为什么最后三人死状各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