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该说的,兄弟,”谢隐点了根烟,递给王庚阳,“来,哥,咱俩这边儿抽。”
说着就把王庚阳往一边领。方冷秋以为谢隐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和王庚阳说,急切地想要凑过去听一耳朵。唯有秦淮不紧不慢,坐在椅子上丝毫不动。
秦淮知道,谢隐不过是怕抽烟呛着他罢了。
“兄弟,虽说是你拿人钱财,□□,可如果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何必进局子里受那个闲罪呢?”谢隐厚实有力的手掌拍了拍王庚阳的肩膀,“你信不信兄弟我的?我懂风水!”
方冷秋隐隐约约听一耳朵,以为写引进要话入重点了,结果没想到话锋一转,怎么又说上风水了呢?
王庚阳一愣,问道:“啥风水?”
谢隐哈哈一笑:“你这印堂发黑,怕不是最近入手了什么沾官司的东西吧?王兄,屁股底下坐得不稳当,不就容易生是非么?”
说到这,谢隐往王庚阳肩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想想,想想最近买没买什么犯忌讳的东西?”
人心如此,最抗不过的就是这模棱两可的说辞。谢隐唯物主义战士一位,怎么可能张嘴闭嘴皆是牛鬼蛇神,不过是攻心有术,识人有道罢了。
谢隐见王庚阳愣愣的不说话,便乘胜追击,眼神落在王庚阳桌子后面的实木座椅上。
王庚阳见状,立马缴械投降。连连佩服起谢隐来。
谢隐胡吹六哨的本事一下子就上来了,什么风水秘术,八卦奇学,也顾不得对与不对,胡乱便开始诹起来。左右就一个意思——我谢隐不仅能帮你破风水,还能帮你破困境,免你牢狱之灾,又让你能赚到钱。
一路下来,王庚阳额头已然布满汗珠,两眼充满崇敬之情地看着谢隐,问道:“兄弟,那你说,哥到底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