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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苔调笑问道:“师兄你还承接这么高端的业务呢?”

谢隐“啧”了一声,温幸苔赶紧变调:“得得得,懂,不能问,不能说,只照办。”

女孩做事迅速,十几分钟便在报社的app上看到了报道——

27000欧!明代国画拍卖又闯新高!

配图里方冷秋和郑隆笑得格外灿烂,配文中有意无意地提及该画在市场上存在仿造情况。

意图不言而喻——明确告诉偷画的人,你偷走了真画也没用,市场只认郑隆手里的这一幅。

接下来需要做的就简单了,吹吹海风,度度假,然后等嫌疑人自己跳脚。

——

还不到一日的功夫,就有人坐不住了。

这并不出谢隐的意料。他正在甲板酒吧的长椅上安静的晒着太阳,很快阴影便遮住了他能感触到的所有阳光——一位气势汹汹的女士在方冷秋的陪同下正居高临下地对谢隐怒目而视。

谢隐猜出个大概,但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您是哪位啊?”

女人素养不错,即便十分气愤,但还是收敛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仪容,让自己看起来优雅一点。

她稳了稳说道:“谢警官您好,我是黄玉玲,是杜仕达公司特聘的文物鉴定师。这是我的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