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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冷秋在工作当中发现,总部大楼里总有一层楼一直不对外开放,而且总有不明身份的人出入公司。

方冷秋试图自己去调查这一问题,但多次均是无果。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撞到了齐器。

那个孩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跑开,齐锡澜对她说那是他的养子。

可第二次见到齐器的时候,那个孩子正在厨房的仓库里疯狂偷吃东西。方冷秋怀疑齐锡澜在虐待养子,本想上前询问,那个孩子却直呼自己不认识她。

明明几天前才打过照面,怎么会不认识呢?方冷秋仔细观察着男孩的面容,也隐隐觉得这男孩与之前略有不同。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冷秋着力去留意公司里的怪事,却始终被提防着,无法探寻真相。

于是方冷秋上演了一出“真画假画”的大戏,拉着齐锡澜不得不进入戏中,而这也是一场豪赌,她将一切真相,甚至生命,都赌给了谢隐。

谢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一个不着调的人,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他人地“青睐”,成为所有困顿者地筹码。

谢隐想,或许这就是他作为一名刑警的宿命。

“你说看到孩子在地下厨房的仓库捡东西吃?”

“是。”

谢隐马上给还在杜仕达公司搜查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着重搜查地下一层厨房。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开始来到的地方,谢隐想不明白,这里还能发现什么。

确实,同事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搜查,没有发现异样。

三楼的“职工宿舍”没有异样,地下一层的厨房没有异样,那如果没有猜错,真的有那么多齐器的话,这些孩子究竟被藏在了哪里?

谢隐突然意识到什么,自顾自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