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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心理医生和警员们的安抚,孩子们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们或早或晚被拐卖到杜仕达公司,被齐锡澜收为“养子”,一直被圈养在杜仕达公司三楼。前一阵子不知什么原因,集体转移到了邮轮上。

这些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病了也没人给治,数量时增时减,但孩子们明白,但凡被拉出去的,就没有再活着回来的。

一部分孩子还记得自己的家,但大部分孩子已经记不得了。

谢隐问:“那你们都见过齐锡澜吗?”

他们怯生生地回答:“见过,他是叔叔。”

这就够了。

谢隐将人证、物证一一列在女秘书跟前。她皱着眉,一张俏丽地脸上写满了纠结。

终于,面对铁证如山,女秘书供认——这一切,都是齐锡澜指使策划的。他们拐卖男性儿童,充当齐锡澜的养子,实际上是豢养这些孩子作为商品。

杜仕达公司的地下链条非常庞杂,这些孩子有的被卖掉了器官,有的被送去做巫傩祭祀,有的被抽血······

谢隐不明白:“为什么都要打扮成一个样子?”

女秘书:“就是为了躲避法律打击。如果有人发现了跑出来的孩子,就说是齐总的养子,一般人不会在意这个孩子长什么样子的。”

接下来,女秘书说了一句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的画——

而之所以他们都叫做齐器,是因为他们不过是一群活着的器皿,承载着“别人”器官和血液的器皿······

终于,谢隐拿到了对齐锡澜的逮捕令,警队也开始紧锣密鼓地为孩子们寻找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