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群看上去不介意往脏兮兮的地方钻,还主动揽下了蹲点这种更辛苦的活儿。
钱澈应下了这门差事,盯着监控把人的行踪一步步地挖出来,夏任凡昨天从工地出来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宁地,在工地周围饶了几圈,最终也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小麻将馆,钱澈去麻将馆问了一遍,老板说他们两三点就散场了,往哪去了也不知道,没人认识夏任凡,说是个单客,昨晚也是临时搭伙打的麻将而已。
钱澈这几天不由得有些烦躁,夏任凡没有什么反侦查的技巧,偶尔就会在监控上出现。
但是他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在各种覆盖不到的小地方东躲xi ? zàng的,钱澈和当地配合的几个警察永远都慢了一步。
翁宋那边已经传来了喜讯,虽然车子的很多痕迹已经难以分辨,但是他在车子的后备箱里,找到了一片卡在缝里的落叶,他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那片落叶上有一个看上去极寻常的褐斑。
在提取和比对之后,确定就是死者的血液。
这下戴吕茅和死者的关系十拿九稳。即便他不是shā ? rén凶手,必然也是知情人。
否则死者的血迹不会出现在他的车的后备箱里。
但是他们又面临了新的问题,戴吕茅这个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肖落在从气象局确认了戴吕茅失踪那天的具体日期之后。
不管是通过身份证、银行卡、道路监控、车辆监控的方式,都找不到对方的踪迹,这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地消失了。
肖落叼着烟头,再度去村里走了两圈,期间给钱澈去了个电话,询问他们的进度。
“没呢,我/靠,那孙子挪窝挪得比兔子都勤快,没踏实停下来过,肯定和他有什么关系,肖队,如果你们真的什么都查不到的话……我们可能得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