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群听了,不知道自己听进去了没有,他咬进了牙关,不让自己去注意那边的动静,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过了会对讲机里周居席的声音传出来,说抓住了,是那个疯子。

但就在同时,谢柏群几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在整个盯梢过程中对方的行动是非常冷静缜密的,避开了盯梢的路线,就算可以用对人群的厌恶来解释疯子的行为。

但是根据周居席之前对于疯子的描述,对方并不是这种行为逻辑,她看不起警察。

所以才会采取一些羞辱性的动作,这种刻意避开所有的人行径太奇怪了。

哪怕是她窝藏了小女孩,她要么藏到死,要么会放着所有人的面召告天下。

谢柏群对着对讲机说:“不是她。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包围圈不要放松,不要放任何人下山,我现在去山下检查少了谁?”

“你怎么检查?”周居席在那边问。

“吴婷的亲戚!他们和那个母亲的交集最多,失去孩子的他们是最容易获取那个疯子的协助的。”

谢柏群是第一次单独去做这样的事情,他边往山下跑,心脏边砰砰直跳,太幸运了。

这是他们离嫌疑人最近的一次,在毫无头绪的案件里撕开的一个口子。

但他的脑子同时又是空白的,他忍不住在想那个跳下深潭的警员怎么样了?

说得更加一点,谢柏群几乎确定对方是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