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落有些不自然地睁开眼睛,错开谢柏群的视线,有些不耐烦地快速重复:“我为了保护某个人/渣在车祸里受的伤。你问这些干什么?”

“看着我,再说一遍。”谢柏群声线平静地说。

肖落被他欺身压着,气势上弱了一截,一时间不知道谢柏群不停地要他重复这些令人作呕的内容有什么意义,心里也隐隐搓了火,抬手扣住谢柏群的手腕,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说我/他/妈,保护人/渣,出车祸。”

“回答错误。错得彻彻底底。”谢柏群平静地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能不能别和我在这打哑谜?你想听什么?”肖落完全不明白谢柏群现在什么意思。

“我们继续,那些慢性 ? bg我就不问了,我问最后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你的戒断反应是因为什么类药物成瘾,为什么会成瘾?”

谢柏群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只是反手扣住了肖落的手腕,为此手上的针跑了位置,血在输液管里回流了一小段。

两个人几乎是打架一样在床上较着劲,奈何肖落现在的腹腔的位置都还火烧一样地疼,能这么意识清醒地对话都算体质过人了,一时间只能被谢柏群扣着手腕压在床上,像审讯犯人一样逼问他。

“我他/妈的不知道,我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注射的药物,新型药物,可能是为了更好地栓住我这条狗吧。”肖落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那你回来之后碰过药了吗?”谢柏群欺身而下,在他耳边低声闻道,说话的时候,谢柏群的脑袋凑得他落的喉管很近,好像他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喉管似的。

这种被审问和被质疑的态度让肖落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和反感,在野兽与野兽的撕咬中,先下手的大部分时候是赢家,熟悉的厌恶感从心底蔓延上来,肖落先一步咬住了谢柏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