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主人不会是这个案子的犯人的,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出差的消息是真的,刚回国就被我们请去喝茶了。从他回家的反应来看,也不是演出来的,他是真的不知道。”

“这九成九是刚刚那个女的了,这可真是……虎毒都还不食子呢,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啊这。”

对方队长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而且如果真是疯子也没啥办法,这真是……自己人祸祸自己人。”

“或许有什么苦衷吧。”谢柏群不再去看那个孩子,这是很让人难以承受的死亡,那孩子可能到死,都不明白是什么夺去了自己的生命。

人死万事休,而被留下来的人,又该如何承担命运的大锤。

“简直就是上帝开了玩笑,也不知道他家里其他人怎么承受得了。”那队长也是个多愁善感的,站在谢柏群身边又重重叹了口气。

“不是玩笑。”谢柏群的手摸到口袋里那瓶药,突然之间被某个念头占据了。

那个支队长看着这名看着面容和善的年轻重案组的组长,突然之间脸色阴沉得像是天要塌了。

“怎么了?”

“有人向咱们宣战呢,王支,这事儿啊,后面有人操盘呢。”谢柏群拍了拍对方地肩膀,郑重其事地说:“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事咱们电话联系,我们还会重点关注张浩然。虽然他和这小孩的死应该关系不大。不过你们如果需要他去笔录,也和我打声招呼。那我也先走了。”

“行,一定一定。”王支队没去送人,也忧愁,这家人啊,惨啊。

疯的疯,死的死,日子难过咯。

谢柏群开车去了医院,肖落还在盯着张浩然,男人送过来之后还晕着,张达颓唐地坐在地上,抓着肖落的衣服角,和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张达这会儿没有崩溃已经算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