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听着人都觉得疼。知道的说是接回去,不知道还以为是掰断了。

“动一下试试,还疼吗?”

肖落按着肩膀慢慢地抬起了小臂,低声说:“我需要消炎和打一针封闭,我有关节损伤的既往病历,肩膀关节能动,但很痛。”

“封闭这儿打不了,你起码得和我去市区的医院。”

“那不急吧,晚上回去了我再去医院。”

“行。”雷厉风行的卫生员又扛着他的箱子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肖落把左边能活动的衣服先脱了下来,再慢慢拽着脱右边,他肩膀这会儿感觉还很脆弱,肖落怕又给拽脱位了,心想那位卫生员是真的很不负责。

要是谢柏群在这里,至少还会给他上一个运动绷带,固定一下肩膀,那人直接就跑了。

还不如他家的非专业人士呢。肖落忍不住嫌弃。

完全忘记了他家那位是曾经可以毒 ? li上手术的外科医生,经典科班出身,在他的印象中,更多的是谢柏群坐在警局会议室里思路清晰地分析案情的画面。

站在第一排的人离肖落近,看着忍不住皱眉头,他们的教官比他们想象里瘦弱一些。

其实也不至于瘦弱,只是他们的想象里,这人理应浑身腱子肉,肌肉爆满,身材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