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知道的吧,你的父亲受命于人,才会领养我。”
“……我知道。”牧周文有些惊讶于牧周语在此刻提起这样的事来。
“换句话来说,这不是他愿不愿意的事。而是他必须这么做。”
“……”牧周文的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他无法描述这样失控的感受,也做不到阻止牧周语说下去。
他明知道牧周语或许将要说出再也无法挽回的话,致命的好奇却在他的心中滋生。
他渴望从牧周语的口中,得知那些他不清楚的暗面。
“这也就是说,即使在这个过程当中,你‘消失’了,他也必须继续履行这个‘义务’。”
“什,么?”牧周文愣住了。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牧周语在说什么。然而比起言语的内容,他的潜意识更加排斥去知晓缘由的,是牧周语冰冷的语气。
“杜鹃这种鸟的天性,就是会将自己寄生的巢穴的其它雏鸟推出巢外——还记得当时你的反应吗?你感到难过。但这就是丛林法则,我也这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