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孟盛夏慢慢挪到他身边,听到了老刘轻如蚊呐的解释:“她已经不在那儿了,这件事你不能说出去。”
“什么?”孟盛夏未免吃了一惊,“什么时候?”
老刘一摊手,表示无可奉告。
这件事看来已经准备了一段时间,但根据他和池笙告别的时候得知的消息来看,孟景明似乎并不清楚这个计划,难道这场转移发生在他昏厥期间吗?他的母亲,到底被带去哪了……
“你放心,他也会没事的。”
说的是孟景明吗……想到这个大伯,得知了对方的际遇的孟盛夏有些五味杂陈。他无法评价什么,却也不可能因为得知了对方戏剧性的过往,就能完全改变对他的恶感:“嗯。”他只能这么简短的应到。
“好了,你要是困就去睡会吧。”老刘解开了外套,不把自己当外人地靠在了沙发上,“我替你放哨。”
站着的孟盛夏,轻易就从高处的视角瞧出了不一般的端倪。他瞥了一眼老刘夹克衫下的情况,隐隐约约看出了枪套的形状。
他竟然带着枪过来……自己的处境,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郑天澈……找到了吗?”
老刘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消失了,他低声到:“我们正在搜查所有判断中他能离开的途径。”
言下之意,是无法避免对方以超出常理的方式逃离。孟盛夏明白警方的工作不易,但他还是感到了焦虑:“白衍呢?”
他没有使用父亲的称谓的情况让老刘愣了一下,而后才应到:“同样。”
“……他也许也会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