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亦或是磁卡,只要找到任何一个,他就能找到打开房门的方法……牧周文这么想着,自身安危的忧虑都抛之脑后。
他先是扫了一遍墙上是否挂着钥匙,之后又翻找起抽屉,在一堆杂物里搜寻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有,这层也没有,全部的东西全部被他扔到了地上,也没能找到……到底在哪,难道工作人员带走了它们吗?
时不我待,他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牧周文决定离开前去寻找工作人员,然而在他转身的刹那,他感到自己的后颈传来一阵短促的疼痛,余光里,他瞥见了一个人影,然而连思索的空档都没有,便彻底陷入了昏迷。
……
他再一次沦为了被绑架的对象。
清醒过来的牧周文,甚至没有自己是因为吸入过多烟雾窒息、而被搭救乐观念头,他在认识到自己已经“离开酒店”的刹那,就明白了自己当下的处境。
他感到无可奈何,甚至只能苦中作乐地思考,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作为一个边缘人物,却频频成为用以要挟他人的筹码。
这一次,他又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可是和上一次不一样,他的四肢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限制,甚至也没有将他的眼睛蒙起来。只是因为药物的影响,他的肌肉有些疲软,大概没法做出太强烈的动作。
牧周文努力从咽喉里挤出一段话来,可模糊得自己都听不清刚刚说了什么。他努力挣扎起来,想要从自己躺着的这张床上翻身起来,可本就有些老旧的床却发出了嘎吱的声响。
这点响动引来了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牧周文紧张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他装作自己还处在昏迷当中,没想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先行一步闯入了他的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