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并非孟盛夏一人就能决定他是否会永远蒙在鼓里,虽然欺骗一事已经盖棺定论,走到这一步他们都身不由己:“我不知道,就真的会安全吗?”
白衍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他的答复:“匹夫无罪。”他如此赞同到。
怀璧其罪。只是他的“和氏璧”,是和牧周语的关系:“所以他们当时连夜要离开z市,是为了逃避追捕,还是……追杀?”
如果这些实验真的引起了警方的注意,首先,他们的公司应该会被调查 ,而他们会被限制出入范围,可既然他们甚至有去往机场的能力,那么说明事情还没有彻底“败露”。看来,是有人想致他们于死地,而又有谁通风报信,听闻到风声的两人,选择了连夜逃离z市。
“没有人想让他们死。”
“……”
没有人想让他们死?这句话要是细究起来……
“他们会沦为利用对象,是吗?”许迩颂插话到,“直到死亡为止……”
白衍的神色依然平静,说出的话却有些骇人:“即使是死亡,他们也不会得到安宁。”
他指的意思,绝非所谓的灵魂。牧周文不敢多想,但他的大脑已经构思出了一种可能性:这两夫妻的遗体或许……
“那年,那张车上,还坐着郑楚?”许迩颂语气沉重地问起一个牧周文不知含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