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醒来是在晚上,被江楚惟抱着喂了晚饭后就又睡了。

然后在阳光明媚的早晨醒来,精神充沛。

生物钟不可思议地调回了最佳状态。

要知道alpha易感期的时候,他几乎要没日没夜地和江楚惟连在一起。

他心情很好,就是腿软体虚。

没办法,可以预想后果,估计得个几天才能消除。

江楚惟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他和镜子里的自己相对无言。

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真应了那句话,没法出门见人。尤其是,和身体上的吻痕比起来,手腕上割出来的伤口竟然像最轻的。

——江楚惟在易感期还有心思叫人送药来,每天给他涂抹伤口。

这会儿,他的手腕只剩一层快要消失的粉色疤痕了。

江楚惟给他洗好澡,擦干身体,贴了一个创口贴在后颈。

“宝宝,一个可以吗?”alpha从背后拢着盛意问。

“当然不可以。”盛意无语,一个根本盖不住,今天他都想贴三个,但三个未免太夸张。

江楚惟笑着又给他贴了一个。

盛意才堪堪满意。

吃过饭,他慢吞吞挪动着去衣帽间选衣服。

b市可怕的倒春寒已然结束,进入了真正而短暂的春天。

过不了多久,夏天就该来了。

他拿了件短袖,比划了下后神色郁郁地放回衣柜,换了件同风格的卫衣套在身上。

江楚惟靠在衣帽间的门上笑意盈盈。

他倒是不介意盛意穿短袖,刚好可以侧面宣告他是有主的。何况盛意身上的信息素味还没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