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涨涨,酸酸涩涩,难以说清。

“是花,还是画?”盛意停了几秒,语气如常地问。

“都有。”此时的江楚惟还没注意到盛意话里的深意。

易感期特有的躁动再度席卷alpha的身体。

就是这样,一波一波的,间隔很短,有时猛烈有时稍缓,直到易感期结束才能停止。

alpha蹭着盛意的脸颊,语气失望地说:“可惜只能送给一一礼物,不能带一一出去玩了。”

盛意有点想笑,抬手搂住江楚惟,说:“没关系,可以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为什么?”

“因为我当年,是六月初一生的。”盛意说。就算用当年的六月初一折合成公历,也不会是六月一日。

当时,盛婉宜带他上户口,上的就是0601。

可是真实过的时候,都是过农历。后来盛婉宜和黎父离婚,就再也没给盛意过过生日了。

盛意也逐渐习惯不过生日的生活。

学校里老师统计身份信息的时候,自然而然以为他是六月一号的生日。他也没辩驳,用这个确实要方便一些。

盛意慢慢跟江楚惟解释这件事情。“所以说,还有一个多月呢,不用着急。”他说。

“一一没有告诉我。”江楚惟看着他,“去年,没有告诉我。”

他和盛意在酒吧相遇的时候,已经过了六月一日,却没有过六月初一。

六月初一那天,他们应该在剧组。

“我自己也忘记啦。”没有在意六月初一究竟是哪天,等想起来时,早就过了。

“我会记得的。”江楚惟亲吻他的嘴唇,“我会记得的,一一。”

“六月一日也要,六月初一也要,还有真正的公历生日。”

“三个生日都是一一的。”

盛意真的被逗笑了:“好霸道啊你,我一个人就占了三天的生日。我又不是真的小孩。”有越多越好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