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贺州摇了摇头。
“去医务室?”贺扬也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疼不疼他心里知道。
说完话,他便紧紧握住贺州的手,但后来一想,不对,好学生手掌有伤,不该握这里。于是,他又将手往上挪一点,从牵手,变成了牵手腕。
刚出教室门口半步,贺州就扒拉着门框说:“不用,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
“听话!”
“……”贺扬发火的时候,贺州还是怕的,尽管他知道贺扬不会对自己真正发火。
学校的医务室里现在没人,所有的老师都在操场上比赛。贺州坐上病床,贺扬则是在一旁翻箱倒柜,找酒精和棉签。
“手伸过来,消毒。”贺扬端着铁盘子走过来。
贺州见他将铁盘子放在病床上,然后在自己身前蹲下。他摊开手掌,勾了勾手指。
贺州讪讪地将手伸过去,就见贺扬一把抓住手腕,说:“别害怕,我不会骂你的。”
贺州知道贺扬不会骂自己,但心里还是怕怕的。
贺扬将酒精瓶盖拧开,然后又从装有棉签的袋子里拿了一根出来沾了沾酒精。
“可能会疼,忍着点。”
贺州低声“嗯”一声。
有的时候,男孩子认真起来也是很好看的。尤其是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孩子,魅力更大。
消完毒,两人走出医务室。
操场上响起一阵欢呼,虽然声音有点弱了,但这并不阻碍走在鹅卵石小道上的两位。
此刻的天空正是金黄色,贺州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眼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