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许墨问:“是你刚才说在想陆鸣的,不是我的错。”
总是不经意间背锅,许墨已经学会了随时甩锅。
“我是在想他,不过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好像被他耍了。”
许墨被冉森文说懵了,疑惑道:“文少,我有点懵,能详细说说嘛?”
冉森文说:“赌约的事,感觉我被引导了。”
许墨不是很明白,“什么叫引导,这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
他还记得,冉森文说穿着jk上课的时候,满脸都是期待。
“是我提的,不过这件事我被引导了,所有的话都是在陆鸣诱导下说出来的。”
现在想想,冉森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轻敌了,从一开始他就被毫无察觉的诱导了。
或许换句话说更合适,从一开始他就掉进了陆鸣的陷阱里。
许墨还是不懂,冉森文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一下许墨的榆木脑袋道:“还记得提到赌约陆鸣说过什么?”
许墨摇了摇头,谁会记得他说过什么?
冉森文说:“他说,千悦你今天穿的jk很好看。”
许墨疑惑的看向冉森文,“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夸衣服好看,会刻意说是什么吗?其实他是在刻意强调‘jk’这个词,也就是说,他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他其实一早既想好了让我穿jk这个事,只是他用了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让我说出来,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这样事后我也就没有理由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