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彻底聋掉了。
冉森文拿起手机想要联系陆鸣,划开手机才想起来,他连陆鸣的电话都没有,要怎么联系?
他不会拔针,只能看着针头发呆。
过了会儿没那么疼了,冉森文开始用手机编辑遗书,他怕有个万一,别人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那可就太憋屈了。
他总要让别人知道凶手是陆鸣。
还没等编辑完,院子里传来动静,很快陆鸣拎着塑料袋子走了进来。
陆鸣一进屋吓了一跳,只见冉森文满脸泪痕,眼角泛红的看着他,那模样委屈极了,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卷毛狗,见到主人委屈巴巴的想要抱抱。
冉森文吸了吸鼻子,语气很不好的埋怨,“你是去药厂买药了吗?去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了。”
凶巴巴的语气一点震慑力也没有,更像是在撒娇。
“臭老头不理我,你又联系不上,我都快急死了。”
陆鸣的第一反应是,冉森文真的很爱哭,他哭起来的样子像一个精致的娃娃,易碎且可怜。
他拎着塑料袋子过来,站在冉森文的面前,微微俯身与他视线平齐道:“怎么了?”
陆鸣靠的太近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冉森文,他本能的往后躲了躲,陆鸣的眼睛很亮,躲在镜片后面也掩盖不了光芒。
冉森文微微有点紧张,他抬手道:“手疼。”
陆鸣直起身子,揉了揉冉森文的小卷毛道:“没事,药有点刺激,放心不会危害生命。”
冉森文呼吸一窒,感觉陆鸣拂过的头顶流过一丝电流,电的头皮有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