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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管良坐直了身子,拉扯着冉森文的衣服。

恐惧被无限放大,屈辱、羞愧充斥着内心,冉森文无助的哭红了眼睛,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

如果要受这等屈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内心的理智一再崩溃,冉森文所有的倔强都成了被洪水冲毁的堤坝,他哭着嘶吼着,“管良,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冉森文的崩溃成了管良的兴奋剂,他更加兴奋了。

金碧会所的会客厅里,管随与陆鸣相对而坐,两个人面相有三分像,气质却差了好多。

陆鸣像是高贵的王子,虽然穿着普通,却难掩贵气的气质,而管随虽身穿华服,却像是一招得志的无耻小人,透着丑恶的嘴脸。

管随笑道:“你长得不像我,像你母亲。”

陆鸣态度极冷,像冬天的风雪,“管先生,如果是叙旧的话还是免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谈的,况且,你也不配提我母亲。”

管随被陆鸣的话刺到了,笑容逐渐消失,他正色道:“你的那个报价我同意了,这是合同你看一下,没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管随之所以会见陆鸣,只是因为顺城的那块地在陆鸣手里,现在为了更多的利益,他不得不出高价从陆鸣手里将地买回来。

陆鸣扫了一眼合同,冷淡道:“我只卖开发权,不卖所属权,管先生的这份合同怕不是准备错了吧!”

管随拿陆鸣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以为可以糊弄过去,却不想被陆鸣发现了。

管随假模假式的将责任推给助理,而后拿出了一份新合同,收到了定金,陆鸣才签了字。

确认合同无误,管随看似无意的问道:“陆鸣你快二十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