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疼吧,可陆鸣并未生气,而是安抚似的亲了亲冉森文的额头,温柔而隽永,像是对待挚爱的宝贝。
冉森文有些愧疚,但还是未松口,他之所以下狠手,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报仇,一部分原因则是堵住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
在郊区的车里,保不准附近还有人,冉森文不想丢脸,更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于是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自己的情绪,他隐忍的难受,只能将气撒在始作俑者身上。
始作俑者不气不恼,反而更加专注的照顾他的‘软肋’,又揉又捏换着花样作弄。
随着节奏的加快,空气都变得稀薄,脸上的热度只增不减,仿佛一壶热水马上就要沸腾了。
触感刺激不断放大,很快脑袋炸开了烟花,紧接着冉森文羞涩的窝进了陆鸣的怀里。
妈的,他平时真没这么快。
好丢脸,会不会被看贬。
窝在陆鸣的怀里轻颤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用来平复乱如鼓点的心跳,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就这样抱一会儿。
然而被讨好的他累成死狗,出力的陆鸣却异常精神,他就跟不会累似的,一个翻身将冉森文放在了座椅上。
座椅被慢慢放平,随着视线的转移,冉森文看见了车的顶棚,放空的大脑瞬间恢复工作状态,他慌乱的仰着脖子道:“你要干嘛?”
心里明明知道陆鸣想做什么,可他还是不敢相信的问出了口。
他特想问一句,这个地点合适吗?东西准备了吗?你就非得这么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