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崽崽们笑道:“你呀,就是保姆喽!”
换好鞋,陆鸣顺着脚踝一路抓握到了‘软肋’,他语气蛊惑的对冉森文说:“阿文,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陆鸣在天使与恶魔之间切换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冉森文都忘记了陆鸣究竟有多恶劣。
下午还要去玩,这会儿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滚床单。
他赶紧求饶的揽住陆鸣的脖颈,娇哄道:“鸣哥,我错了,你也是爸爸,是它们的爸爸。”
“我刚才都是在胡说八道,放过我吧,好不好?”
冉森文一贯拽惯了,从未对别人说过这么软的话,可面对陆鸣却有一种无师自通的自然感,撒娇有些过于得心应手了。
好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陆鸣松了手,“那你亲完孩子,是不是也该亲亲孩子的爸爸了。”
冉森文一心只想让陆鸣满意,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思考陆鸣话语里的意思,他本能的亲吻陆鸣的唇角,讨好的舔了舔唇缝。
陆鸣的眼眸陡然变的危险起来,他像是一只觉醒的雄狮,突然间发现了送上门的猎物,于是粗暴的啃咬了起来。
吃过午饭,冉森文嘴唇还是有点红肿,就跟擦了口红似的,粉粉嫩嫩绽放着诱人的光泽,他照了照镜子,烦躁的踢了一脚罪魁祸首陆鸣。
“陆鸣,以后你要是再拿我当骨头啃,我就弄死你。”
陆鸣不气不恼反而说出了一股色情味,“嗯,弄死我。”
如果是以前,冉森文绝对会觉得陆鸣在挑衅他,觉得他不敢弄死他,现在在陆鸣的调教下,他已经没办法直视‘弄死我’三个字。
在床上的时候,冉森文可没少说这三个字,每次他一说,陆鸣都会跟打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