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些还不能继承家产的人,称呼上还是少爷,能够被称为先生是实力的象征。
电梯直达顶层,响彻云霄的音乐声震得的耳朵发麻,上次冉森文在这里办生日宴可没有这么没素质的放震耳朵的音乐。
管良这人不招人喜欢还是有原因的,本身骨子里就存着劣性、自私的基因。
服务生做了请的姿势,示意冉森文自己进去。
露天顶层搭上了玻璃房做成了温室,里面人很多,都是来玩的,无边泳池冒着热气,调到了最适合的温度,尽管外面已经零下了,依然阻挡不了年轻人玩水的乐趣。
冉森文大致扫了一眼,来参加管良party的人有好几个都是他的朋友,也参加过他的生日宴,没发生事情前还约着一起喝酒来着,发生事情后,倒是不联系了。
这才几天呀,他们已经换了阵营,看来他们也觉得冉森文输定了。
不再去看熟悉的面孔,冉森文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酒的管良。
他早都注意到了冉森文,此刻正憋着坏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实在是讨人厌,黏腻又恶心,像一只恼人的虱子。
不多时,管良叫停了震耳欲聋的音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冉森文过来坐。
冉森文走过去却没有坐,他站在管良面前冷淡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对着管良说话都很恶心,更何况是坐在他的身边,那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百倍。
他对管良的讨厌是发自内心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拒绝管良。
管良浑然不在意冉森文的抗拒和嫌弃,他仰头将酒喝光,随后将空杯丢在茶几上,他双手搭在沙发上懒散道:“你确定要一直站着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