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被许墨问住了,他回忆了一遍那天的场景,只记得天很热,热的人想钻进冰箱里。
篮球场上他被一个身穿七号球服的身影吸引了视线,并不觉得他打篮球怎么好,只是单纯的喜欢七这个数字。
后知后觉的想到,那天陆鸣不就是身穿七号球衣吗?
难道真如许墨所说他一早看上的就是陆鸣,沈千悦只是个幌子?
冉森文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片刻后他说:“难道我看上的真是陆鸣?”
见冉森文还是存有疑虑,许墨招手示意他过来,冉森文走过去,于是许墨噘着嘴就要亲他的脸颊。
冉森文嫌弃躲开,怒道:“你神经病呀,干嘛亲我。”
许墨摊了摊手,说:“这还不明显吗?你为什么能接受陆鸣的亲密接触,肯定是因为喜欢呀!”
冉森文想了想,好像还真像许墨说的那样是喜欢呢。
当许墨噘着嘴过来的时候,冉森文只觉得恶心,脑子里只剩下男人怎么可以亲男人,而当陆鸣亲吻他的时候,他只觉得身心愉悦,唇舌纠缠也不觉得恶心,甚至屈尊降贵的去舔‘棒棒糖’来讨好他。
人真的是很神奇的动物,为了喜欢二字可以毫无底线。
好吧,他承认了,他就是喜欢陆鸣呢!
从许墨家回来恰好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冉诚,冉诚步履轻盈就跟中了头等彩票似的,他还高兴的哼着小曲。
冉诚的歌声就跟冉森文的插花水平是一样的,一个难听一个难看。
“爸,你中彩票了。”冉森文嫌弃吐槽。
冉诚揽住他的肩头,笑呵呵的说:“走,回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