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两种含义,一种是他没兴趣要睡了,一种是他有兴趣但要先洗澡。
驻足站在那里看着陆鸣远去的背影,冉森文觉得此刻陆鸣是第一种含义。
好吧,他的神明看似没事,还是生气了。
生气了怎么办?那得哄呀!
于是冉森文屁颠屁颠跟过去,并且死皮赖脸的钻进了陆鸣的浴室。
他从后面圈住陆鸣的腰,脸颊贴在光裸的脊背,“哥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能让我死的明白点吗?”
冉森文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错哪里,陆鸣怎么就生气了。
陆鸣曾经给他立过两个不许,不许和别人亲密接触,不许对别人好,这两个不许他做的很好,已经很久没有犯错了。
这会儿他实在是搞不明白陆鸣的生气点。
温热的水划过肌肤,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冉森文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浴室里,那会儿他臣服于药的折磨,粘着陆鸣不撒手,于是陆明手把手教会了他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
过程又疼又爽,也让他明白了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哥哥,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不安分的手慢慢沿着腹部向下而去,还没等摸到陆鸣的‘软肋’,就被陆鸣攥住了。
陆鸣关掉了水龙头,转身将冉森文打横抱起,走出了淋浴间,冉森文以为是要去床上,没想到陆鸣只是把他放到了洗漱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