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脸色阴沉下去,犹如露出丑恶嘴脸的大反派将冉森文压在身下。
“小混蛋,这就不负责了?做事情还真是没有耐心。”
冉森文扬着下巴,撂挑子道:“你不是说当你的秘书要让你满意吗?现在我不想当了,所以你满不满意与我无关。”
“我要回家了。”假装推拒起身,陆鸣压制住他,声音冷酷又无情,“那可由不得你!”
冉森文心中微冷暗道不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陆鸣调转成趴在衣服堆上的姿势。
拱起腰肢以一种虔诚的姿势跪伏在衣服堆上,冉森文脸颊滚烫,咬着唇骂了一句,“老流氓。”
异物感的疼痛传来,冉森文闷哼一声,他将头埋在衣服里,抑制住了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
很快后颈的软肉被叼住,冉森文迷迷糊糊听见陆鸣说:“阿文该叫我什么?”
冉森文赶紧求饶,“老……公,我……错了。”
断断续续的话语几乎连不成一句话,冉森文深陷陆鸣的节奏里一度迷失自己。
结束时,骨头都酸了,嘴角也疼,嗓子也哑了。
冉森文洗过澡擦着头发走出来,陆鸣这会儿正在窗边抽烟。
“你离窗户远点,万一别人看见怎么办?”冉森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窗户就有点应激反应,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陆鸣暗灭了烟头,轻笑着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道:“洗好了?”
冉森文点了点头,“你不去洗吗?”
陆鸣:“这就去!”
看着陆鸣走去卫生间的背影,冉森文觉得陆鸣好像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