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茶几上就放着他的那个坠子,一根红绳吊着一个桃木的坠子,看起来很旧了,不是什么值钱地玩意。
他一进来,楼舒城就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他,就像是等着他这个猎物一步一步走到他这个猎人身边,被他一口吃掉,有足够的耐心。
拾玉成不想坐他身边,本来是想坐对面的,但是见楼舒城盯着他不放,顿了顿,脚步一转,走到了他身边坐下,任由他把手放在腰上。
「楼将军……」拾玉成看着那个坠子,手指动了动,还是没有去拿,看楼舒城这架势,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没那么容易拿回去。
「嗯。」楼舒城伸手拿过坠子,红色的绳子绕在他手上,看起来就像是缠在了上面,取不下来。
见他这样,拾玉成心里骂了一句「虚伪」,又无奈,低着头又被楼舒城捏着抬了起来,他也不躲闪,就那么看着。
「楼将军,何必呢。」
拾玉成基本上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说这句话,估计还没有人敢对他说过这话,楼舒城愣了愣,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拾玉成过了心理上那一关,倒是放开了,忍着下巴上的疼痛。
「您只要一句话,我自是乖乖地来了,何必做出这等事来。」
楼舒城在他下巴上轻轻捏了两下,放开他,双手搭在沙发背上面,微微抬着下巴,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看得拾玉成耳根微红。
「我不过是一个戏子,哪里值得将军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