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楼舒城陪着拾玉成上楼睡了个午觉,醒过来的时候,拾玉成还睡着,不知道梦到什么了,一会笑一会皱眉的,手指还紧紧地捏着被角。
虽然五月份的天气已经是很热了,窗户外吹进来的风,也没能让人感受到一丝凉意。
楼舒城伸手拿帕子将拾玉成额头上的汗擦了,把窗子开得更大些,再把头顶的风扇开了,却没把被子给拾玉成掀开,免得他着凉。
做好这一切,无视了明珠震惊的眼神,洗了把脸,就转身出去了。
这段时间日本在上海不太安分,从南方的眼皮底下做了不少事,似乎还有把手伸到中内来的意思。
看来山田正一在日本的地位,并没有表面的那么没用。
而且因为北平地战事,北方的俄国也在蠢蠢欲动,虽是准备在背后狠狠地咬一口。
现在的北方在他地管辖之下他自然的护周全了,南方那边的事,他管不着。但是只要日本人的手伸过境,他总得将这只手砍了。
法国那边这会和德意志正在开战,这会还不用担心,英国的殖民地——印度似乎也在抗争。
倒是美国,看起来什么动静都没有,可是日本人这些动作的背后,似乎有能看的到美国的身影。
总之,因为清政府挑起的这场战争,引起了各方面势力的不安分。
尤其这会刚停止打战,华夏应该要休养生息的当口,是最危险的。
去见了见德意志的领事,楼舒城看着正好的太阳,颇有心情,没有坐车,慢慢地走在大街上。
看到一些有意思地小玩意,掏钱买了下来,让人拿着,慢慢地,就走到了拾玉成所在的戏班子塔台的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