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明珠说的话，拾玉成才恍惚记起来，赵宪明昨天好像有跟他说，楼舒城把两个孩子接了过来。

把眼睛从手中的报纸上移开，看着害羞地跟在奶娘和明珠身边的哥哥和妹妹，半天都没有一个表情。

或许是楼舒城吩咐了，两个孩子打扮的很可爱，穿着漂亮的新衣裳，脚上穿着花老虎的布鞋。

妹妹长得还有些圆润，脸上圆圆的，泛着好看的粉色，见拾玉成看过来，抓着奶娘的衣服，大半个身子都躲在了后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哥哥就瘦一些，绷着一张小脸，站得直挺挺的，稍有一些楼舒城的影子，但终究还是太小了，脸上还是忍不住害羞。

「母亲。」

最后，哥哥有些不情愿地叫了拾玉成，却见到他脸色一变，小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伸手抓住了明珠的手指。

「这里没有你们的母亲。」拾玉成脸色有些难看，深呼吸了几次，才忍着没对孩子发火，转头看着明珠，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明珠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不好，轻轻握住了哥哥的手：

「成少爷，这是大少爷吩咐的。」

拾玉成一噎，一口气憋在心里难受，又觉得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我知道了。」

顿了顿，看着妹妹快哭了的表情，叹了口气，拾玉成不得不再次开口：「吃了早饭没？」

哥哥抱着妹妹，像个小大人一样在妹妹脸上亲了一口，听到他这话，扭头看着他，然后又低着头看着地板：「回母……亲……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