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身体紧绷的原因，拾玉成疼得眼前发黑，伸手抓过台灯就砸了过去。

对方避开了，还往门口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担心这里的动静会把楼府的下人吸引上来，再回过头的时候，手里就掏了把枪对准拾玉成。

拾玉成看着对方手里的枪脸色煞白，来不及思考，只听到很浅的两声枪响，身上又多了几个疼痛的地方。

嘴里不受控制地往外溢着血，浓浓的铁锈味弥漫着整个味蕾，拾玉成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发现眼前能见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注意力也越来越分散。

是要死了吗？

视线陷入最后的黑暗之前，拾玉成有些遗憾没能见到楼舒城，不知道楼舒城知道他死了，会不会觉得有一点点的伤心。

「面瘫，你说为什么我这心里有点不安？」乔千莲抓着白马垅的手放自己腰上，抬头看着黑漆漆地天空，吹着冷风，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疯的厉害。

「怀了？」白马垅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顺着乔千莲的意思从后面搂着他，说完了，还摸了摸他的肚子。

乔千莲一愣，也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有些不确定：「好像是，最近吃东西都没胃口，你说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不等白马垅说话，乔千莲又自顾自地说了：「女孩吧，楼舒城他女儿多好，那么可爱。」

「嗯。」白马垅侧头亲了亲乔千莲的嘴巴，乔千莲满意了，拍了拍肚子，使劲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