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极为抗拒,反应剧烈:“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时迟又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走得近的缘故,起先他那个“一笑倾我城”的笑容最近频繁填上奇怪的感觉,总结一句,四个字——不怀好意。
他走下来,靠着我座位说话:“害羞什么呢?有点班级荣誉感吧,给班级争点光。”
我一时语噻。
回宿舍的路上我全程都抓着“你这么看得起我”不放,他笑着回答,“你每天一兴奋去食堂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怕我没听到?”
我有点兴奋,像一只不小心喝醉酒的狗狗一样摇着尾巴逼问他:“那你觉得我唱得好吗?哪怕是一点点能让人看出希望也行……我这个可有班级荣誉感的人不想丢我们班的脸。”
时迟像狗主人一样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觉得非常棒,深情温柔又沙哑粗糙。”
我像吃了骨头的狗一样精神很快恢复过来,还心满意足。
“这几天准备一下歌吧,据我一些朋友的经验,预赛复赛总决赛都是要选择不同的歌的。”时迟说。
我的重点却不在正常位置,问着他:“你的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时迟一脸迷茫:“女的啊,女的就不能是普通朋友吗?”
“能能能。”我挠挠他脑袋,“就是男的也能不是普通朋友。”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将死之人般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从鼻腔里压得很低很低,很小声很小声,再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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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冷冷态度,面对我的小招数……”
“どうやって こうやって またほら 君と话そう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