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生本来被颠得没胃口,一下子精神大振,喝下去半桶泡面。
“老师您一会儿去前车休息一下吧,车斗四面透风的,再吹下去该生病了。”
白教授在暖风机下坐了很长一会儿,还是没有驱散身上的寒意。从丘平运来的古石碑就在第二辆车的车斗里,还未向世界公布,各类价值不可估量,他作为带队老师,担心会出什么闪失,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已经很久没合眼了。
胡小仙响应:“对,一会儿我去后车看着,老师跟前车,多少眯一会儿。”
白教授仍面有疑虑,胡小仙笑出两只弯弯眼:“哎哟老师,您虽然那个……老当益壮,但身子骨又不是钢筋做的,这种累活,还是让位给我们年轻人吧。”
白教授笑着做出一个“给你一拳”的手势,“兔崽子,你说谁老当益壮。”
大家笑了一会儿,姜好好吃好了,一抹嘴巴,转向胡小仙:“我和你排个班,轮流守着,每人三个钟头,到点轮班,你说怎么样?”
“你行吗?”
“当然啦。”
楚兰生:“还有我。”
姜好好笑得灿烂,“兰生最近鼻炎犯得厉害,就算了,我代表咱俩参加。”
胡小仙对他俩阴盛阳衰的状况,早就见怪不怪,和姜好好两个人研究好轮班表,就往后车去了。
车队休整完毕,开始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