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听罢,笑了一声,这句话他自己曾经也和吴英泽说起过,“我明白了。”
赵问荆用力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茶几上的平板,“那合同?”
“看过了。”
“打算什么时候签?”
“就今天吧。”
“那我去联系律师,”赵问荆拍了拍商陆的腿,然后起身长舒口气,“这么看来我们把蒲薤白挖过来也是有大价值的啊,是不是只要我们好好对他,你就会努力工作?”
商陆一脸无奈:“常总告诉您的?”
赵问荆撇嘴一笑,“看还看不出来吗。”
“就这么明显吗,我和赵总平时也不见面啊。”
“你……通过一张照片儿就推测出来蒲薤白有危险,我觉得这就已经超乎想象了。后来又长篇大论地跟我说蒲薤白有多厉害,人格有多耀眼……”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哪怕他只是我一个朋友,我也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那你这个朋友做得可真是仗义,”赵问荆给律师发了一条消息,随后回头看着商陆,“那就当我之前想多了,我重新向你确认一下,对你来说,蒲薤白是什么人?”
商陆没有立刻回答,表情来看,显然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