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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斐嗯了一声说:“他今天不去学校。”

王叔哦了一声开车送时斐去学校。

到了学校后时斐下车又低头看了看手表对王叔说:“他发烧了,你送他去医院吧。”

王叔啊了一声说:“言言生病了?夫人没在吗?”

时斐并没有回答他往教学楼走去。

时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言言。”温婉的手贴着时言的掌心,时言那只手在挂点滴手心很冷。

“妈……”时言动了动手指,发现全身酸痛得像被车轮压过一样。

“还难受吗?王叔今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你发烧了,我都快急死了。”

王叔听完时斐的话立马打电话给温婉,他先把时言发烧的事情告诉他,随后又皱着眉说:“时斐这小子还真是没良心啊,言言都发烧了也不先告诉我,非要等我把他送到学校才说。”

王叔叹了口气,“这小子恐怕养不熟啊。”

电话那头的温婉没有任何表态,她只是感谢完王叔后就挂了电话。

“言言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时言虚弱地摇摇头,他刚刚在梦里被鬼追,哦,不对,确切的说是被时斐他妈妈追,难道时斐的妈妈知道自己对时斐做的那些事后才来找他的吗?

可她和时峥出轨是他们先做的不对,还敢找上门了。

时言顿时觉得非常生气,一口气呛上喉咙激烈地咳嗽起来。

“言言。”温婉轻柔地拍拍他的胸口,“是不是很难受?你小时候一生病就哭个不停。”

时言其实对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他只记得六岁那年,就是和宋顾怜认识那年的记忆,六岁之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

“医生说你还要休息两天呢,等你烧退了妈妈给你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