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被脱了下来,垫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孟听潮晃悠着腿,坐在上面。
镜子里白而薄的背缓缓呈现。
“他的背白而薄,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光滑细嫩。
大面积的乌紫色淤青是无暇美玉上唯一颜色,覆盖上了让人心疼的瑕疵。”
江声的喉咙发紧,“背上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的。”孟听潮丝毫不想提起柴观雨的名字,“倒胃口吗?”
“没有。”江声迟疑了一下,继续吻他,“疼吗?”
“没感觉。”孟听潮没有喊停,“你可以碰碰这个位置。”
指尖上有冰凉的水珠,江声轻轻地压在淤青处,红肿的痛感瞬间被激发,一声疼痛的压抑声从嘴巴里泄了出来,孟听潮冷汗直冒,“再重一点。”
汗一滴接着一滴冒了出来,江声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手摩擦着美人紧咬着的唇,“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疼。”
身体一轻,孟听潮被江声抱了起来,走出卧室,放在床上。
门轻轻地合上,江声出门了。
孟听潮微眯起眼睛,背上伤的位置很大,只会一种姿势的他,无论如何都会碰到这处伤痕。
或许江声的花样会多,但总归是无法尽兴。
如果在做的时候喊疼,江声应该当场就软了,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呢?
谁会喜欢在兴头上突然喊停的人呢?
江声也好,柴观雨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