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我。”孟听潮伸长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塞到江声的手里,“拍我的照片,帮我发给他。”
从今天起,他深刻地知道——是柴观雨不行,从来没有让他爽到,不是自己不行。
江声知道听潮说的是柴观雨,不过,他没有去摸手机,反而说道:“听潮,你太心急了?”
“怎么了?”
“照片……你不觉得奇怪吗?”江声抓起孟听潮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哪里奇怪?”
“照片里的人从来没有看镜头。”江声沉默了一下,咬了咬美人手背的嫩肉,“是偷拍的。”
孟听潮愣了一下,缓了一会儿反应了回来。他轻轻地笑了一声,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如果不是柴观雨,那么他知道是谁拍的照片了。
是方慢在炫耀,是方慢在示威。
想要自己灰溜溜的退出。
“任何照片、任何视频被拍下就有传播的风险。”江用牙齿研磨着听潮的指节,“我不会让这样的东西留在毫无隐私的手机里的。”
传播……孟听潮被咬疼了,却没有抽回手,他伸出空闲的手懒洋洋地揉了揉江声的头发,然后去摸床头柜上的烟盒。
他一口一口地抽着细烟,烟气把胸口久藏着的浊气一块带了出去,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本能在回归。
江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听潮,美人张开嘴巴,露出牙齿,如同深海里苏醒的海妖,似乎在积蓄力量想翻弄起整个惊涛巨浪。
他不想多问,身体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被美人摁住了肩膀。
听潮凑在他耳边喷薄着热气,“你别动,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