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潮抚摸着江声湿淋淋的头发,笑道:“想进哪里?”
你的心窝里,江声那么想,却这么说,“你的身体里。”
陈旧的宿舍门被关上,江声用力地啃咬着孟听潮的锁骨,意乱情迷的时候,他说道:“我没有买套。”
孟听潮仰起脖子,“我也没有。” 初来乍到,他怎么会在房间里放这种东西?
江声轻轻地咬着孟听潮的喉结,商量道:“我可以和昨天一样吗?”
“又装?”孟听潮轻轻地笑了一声,轻佻地拍了拍江声的脸,“你还想装小狗吗?”
房间很小,开了门就是床,孟听潮重重地推了一把江声,江声顺势倒在了床上。他跨坐在江声的大腿上,顺时针晃动着腰,问道:“还装吗?你要是还装小狗,你就得听我的。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能动。”
江声嗓音低哑,“我会吓到你的。”
“做你自己,我就听你的。”孟听潮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声,脸上挂着笑容,“你让我了解我自己,那么我也让你了解你自己。”
“你外表如冰,内里却如火。你也要了解你自己,江声。”
电光火石之间,天地旋转,孟听潮被江声重重地压进被子里,他粗声粗气地附到孟听潮的耳边,说:“听潮,你不要后悔。”
孟听潮挑衅地笑了一声。
旧的吻痕覆盖上新的,孟听潮感觉自己像是一朵浪花,不断被身后的潮水拍在软绵绵的沙滩上,海水起伏波澜,打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艳红色的痕迹。
“你要你想要的东西。”孟听潮说:“我找我想要的东西。”他想找这种久违的安全感,他想要这种安全感,从江声身上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