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使不得啊,他们之间还有协议,于情于理都不能动手打他。
想着问星就直接冲着丁思扬大喊:“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要打我吧,我告诉你我们之间还有协议你要是打我了,这属于违约,到时候我是不会把工资给你的,你考虑清楚。”
少年此刻被吓成了兔子,原本理直气壮的清脆声音变成了又怂又乖又软糯的声音,一双细嫩白皙如青葱般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校服,整个人好像一团绵软的棉花,又轻又弱,带着草莓味的喘息落在了他耳边,引起一阵阵酥粒。
听到这句话的丁思扬直接被气笑了,打他?
谁打人还会抱着他?
如果不是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再不去看起步要住院,想到这几天麻烦事又会增多,和信息素的加持,谁会抱着一个一个仇人。
想着丁思扬便问道:“就这一场比赛了对吗?”
问星还在想着如果丁思扬真的要打他怎么滑跪合适突然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微微呆滞了几秒:“啊?”
“我说,是不是就这一场比赛?”问星的理解能力简直太差了,人也太迟钝了,好像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如果就这一场比赛,那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问星:“!!!医务室?你不是要打我啊?”
这个回答是问星没想到的,丁思扬这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丁思扬低头看了他一眼,抱着他往前走:“你是我的协议人,我为什么要打你,打了你我的工作还有吗?”
“原来是这样啊,”不打人就行,不打人就行。
问星在心里安慰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