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
“需要穿衣服吗?”
二楼起居室里,乔初遣退了仆从,脱掉真丝长袍,露出里面的丝绸白衬衫,就是言牧拍定妆照时穿的那件。
陈知桉一愣,“哦不用……不、不是,当然需要。”
心漏跳了一拍,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强装镇定。
乔初笑了笑,“你之前画里的人要么不穿,要么穿得很少,我还以为艺术就要这样呢?”
“你这样,就够了。”陈知桉认真地凝视他。
乔初笑得更深,玩弄着胸前的飘带,“我就穿睡衣也行?”
陈知桉嗯了一声,避开他的视线,着手放置绘画的材料。
乔初在沙发上坐下,“画画不是很讲究光线嘛,我坐这可以吗?”
“你别动,我来就行。”陈知桉说完,走过去把沙发横放在窗边,根据光线不断调整位置。
乔初再次坐下,清晨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而下,铺撒在少年的身上,他仿佛就是油画本身。
陈知桉在乔初的侧对面架好画架,固定画布,放好颜料,做完一系列准备工作才执起画笔。
“画画的时间不短,你选个舒服点的姿势。”
乔初随意地躺在上面,陈知桉让他越自在越好,乔初按他说的话调整,头搭在手臂上,手枕在靠枕上,一副任由摆弄的样子。
陈知桉凝神作画,面上带着不苟言笑的认真之色。乔初懒懒地侧躺,也认真地欣赏男人英俊的侧颜。
“陈大画家,你好像不在看我欸?”
乔初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何况见了陈知桉更忍不住挑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