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成这样,刚才还站那里看戏?”
岑近徽一个头两个大,他挡在谢吟池面前,示意对方先停下来。
一直不远不近跟在他们身后的温峤也晃了过来,在谢吟池身侧站定,上下打量着他。
看起来摔的不轻,难为他先前一声不吭的撑着。
谢吟池已经问过029了,他没有伤到骨头,就是磕的有点疼,休息两天准能好。
他脸色苍白却还是冲岑近徽摆了摆手,“肌肉拉伤,也不算很疼。”
岑近徽自己长了眼睛,皱着眉向他迈近半步,略附身询问道:“从这里到宿舍,还要走十分钟,你能撑得住?”
老实说,谢吟池还记得他的痛感阈值被调整过,现在每走一步路都觉得有人在拿一把小刀在剌自己的尾椎骨,要不是他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现在就能直接被拉到恐怖片的剧组本色出演丧尸。
“确实有点不方便。”
谢吟池毫不避讳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屁股,他楚楚可怜的看向岑近徽,欲言又止。
岑近徽也猜到他要麻烦自己了,掀了掀眼睫,随后转过了身。
但等了大约半分钟,背后的人迟迟没有动静。
不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