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了一系列高等教育后,温峤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每当他满足了自己扭曲的心理后,他也常常为此感到懊悔折磨。
随着他身体的抽长原本枯瘦的少年也逐渐变得体面俊朗,只是眉宇间总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忧郁。
很符合他如今的专业,一位天赋极高的画家。
起初,温峤并没有那么热爱画画,但是因为他的心理医生曾在他面前随口提了一句。
艺术家有些许怪癖是很常见的。
温峤想,等他真的成了众人眼中的艺术家,就没有人会去深究他的病理上先有鸡还是有蛋的问题。
一切都将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直到谢吟池的的去而复返。
温峤一直都搞不明白,与自己并无什么交集的谢吟池是如何发现的。
这个世界上每多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都会让他感到多一分的惴惴不安。
因为现实就是这样,但凡别人知道你有偷窃的癖好,丢了任何一件东西,都会不由分说的怀疑到你的头上。
温峤因为发愣而空洞的目光让他显得不知所措。
谢吟池怕自己在不经意间又伤害到了他脆弱的心灵,斟酌了片刻才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也没有要你赔偿的意思。”
他只是想建议温峤抽空再去看看病吧,偷点别的也就算了,但偷内裤这种东西,是不是也太磕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