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反正今晚他也没事干,手机又没电了,长夜漫漫无聊的很。
岑近徽的脸色显然很不好看,“这种东西,只有你会相信,无聊。”
谢吟池没有想太多,只是附和道:“看吧,大家都这么觉得。温峤,你真的该去医院看看了,医生给你开什么药你就乖乖的按时吃知道吗,治病要紧。你也就是碰到我这么好心又善良的人,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大耳刮子抽你了”
谢吟池顶着一张青紫未愈的脸在这里阴阳怪气,温峤不爱跟人动手,不然高低也得捣他两拳。
这个蠢货。
温峤不理会谢吟池,视线依旧钉在岑近徽的脸上。
“既然你不相信,就当是做给我看的,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岑近徽并不情愿,直言道:“我没有必要向你证明。”
锋芒交错间,气氛瞬间跌至冰点。
岑近徽也从未设想过,自己跟温峤会有这么一天,他不该是这样的性格。
在谢吟池不在的这两年里,他们形同陌路的室友关系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融洽。
可是因为谢吟池的去而复返,连温峤都开始变得惹人厌烦了。
不得不说,谢吟池拈花惹草的本事日益精进。
打破凝固气氛的是姗姗来迟的贺昀祯。
但贺昀祯的出现,并没有推翻这场诡谲的会谈让岑近徽远离水火,而是在他搞清楚状况之后,顺势站到了温峤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