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稀奇也是幸苦练出来的啊。”
“要不你也在壮壮这里办张卡吧,跟着他练准行。”
岑近徽没搭理他,手肘撑在栏杆上俯身向下看,却忽然瞥见正下方有两个人正举着手机。
很明显是在偷拍。
岑近徽又背过身去,脸更臭了。
“你是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钱?”谢吟池向右边挪了两步,跟他胳膊蹭着胳膊,“也不贵,两千块一个学期,你要是没有闲钱,我出。”
“壮壮这人挺有意思的,你别总朝人家横眉冷对的,人家只是喜欢你,又没做错什么。”
岑近徽皱了皱眉,话锋尖锐道:“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
对不喜欢的人还能亲亲热热的给好脸色,他做不到,也不想这样。
果断的拒绝不给对方任何的希望,是他始终秉持的交往适度理念。
谢吟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就被周小端招呼进了房间。
但岑近徽却没有跟上来。
谢吟池扭头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二楼已经瞧不见他的人影了。
谢吟池这才意识自己刚才是不是玩笑开的有点过了,他也只好跟周小端和胡壮壮打了声招呼,然后紧赶慢赶的追去了更衣室。
不太美满的童年生活导致岑近徽心思细腻敏感,就算是生气大概也不会像贺昀祯那样直接的同谢吟池表达出来,一个人待着生闷气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