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波炉叮的一声打破了即将液化的氛围,谢吟池将手头上的东西重新仔细的打包好,岑近徽很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两个人径直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岑近徽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竟然没有原先那么烫了。
或许是室外的温度影响了体感,骤然对比才导致了自己的错觉。
谢吟池对于岑近徽为主动方的肢体接触并不抗拒,心里连点波澜都没有。
岑近徽不放心的问道:“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头晕?”
谢吟池穿过来以后的某天夜里也发过低烧,发烧具体是什么生理感受他还没有忘记,他用手背拍了拍脸,“在外面蹲久了是有点头晕,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应该不是发烧,顶多就是感冒了。”
见岑近徽依旧不错眼的盯着自己,谢吟池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调侃道:“你也别太关心我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岑近徽脸色变了变,有些僵硬的收回了自己担忧的视线。
“别自作多情,我是怕你感冒传染给我。”
谢吟池哦了一声,尾音故意拖的长长的,“那我离你远一点。”
他向右后方退了一步,后背轻轻贴着光滑的轿箱,脸上逗弄的笑意也渐渐消失。
他以一个较为偏狭的角度凝视着岑近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