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说人话。”
方遒改口:“这其实也是一种保障啦!如果仅靠自己的意志力实在熬不下去的话,可以到这里面来,借助一些道具来压制自己的异常反应,保持清醒。”
何宴内心裂开:“谢谢,但我想我不会用到这些东西的。”
方遒露出欣慰笑容:“我也从来没用过。”
之后方遒开始介绍起应急叫人按钮以及守卫巡逻的时间安排,邓长风听得无聊,半途就溜出去玩儿雪去了。
有了方遒这一番专业贴心的引导,何宴很快就在小黑屋里安顿了下来。
“你且先住下,要不了几天我就得过来陪你。”方遒最后笑着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没等何宴反应便带着邓长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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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野十年二月二十八日。
阿山发现了一块老旧但还能用的机械手表,将它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表带磨损有些严重,他单手扣了好一会儿才将它扣好,此时是下午四点五十八分。
阿山完成了今天的搜捡任务,但没有立即归队。
他在跟踪一个人。严杉婷
这个人是个男人,看起来将近四十岁的年纪,身高不到一米七,但长得很是壮硕,一头泡面似的淡黄卷发,同色胡子满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