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好整以暇望过来,周维轻不慌不忙反问:“你想要怎么称呼?”
真会太极,于是喻衡也看似真挚地讲:“称呼无所谓了,只盼着下次纪念日的时候,你能有空出去旅行。”
“好说好说,”李建国马上接口道,“都听见了啊,我做主,那天都不许安排,必须让这个纪念日给我好好过了!”
“那肯定的,这点边界感我们还是有的!”
“那还不好办,我提前一周把轻哥联系方式删了,你们安心过完了再加回来——”
周维轻被这些人逼问着,不得不点点头:“这次一定。”
喻衡实在有点受不了这圈子的虚与委蛇,一桌人连纪念日是哪天都不知道,就好像斩钉截铁地达成了什么约定。他又用余光扫了眼周维轻,心想这桌上能记得这日子是哪天的,估计就自己一个。
吃吃喝喝又到整点,菜已经不见少,酒倒是不断见底。服务员进来换餐盘,围着一圈添酒。路过喻衡的时候,拿出一个新的高脚杯,轻声问喻衡要喝什么。
喻衡只摇摇头:“我喝酒上脸。”
“那可怎么办,”李建国又燃了根烟,“据我所知,维轻不是酒后状态最好?你不练练酒量,还怎么酒后谈情啊?”
一圈人低声笑起来,个别笑得还略显猖獗,不知道想歪到哪里。
喻衡想解释酒精过敏是天生体质,但又觉得这种场合一板一眼不合适,突然听到方树安的声音传来:“我说怎么以前喝酒从没见过喻老师呢,要不解释,还以为你们感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