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云巅都没能从被桃子欧尼忽略的“阴影”里走出来,起身倒了一杯酒,此刻的他,毫无睡意。
这两日工作已经耗费他太多的精力了,本以为回家以后,一定能好好休息,只是事与愿违,有的事似乎往别的方向发展了。
陆辞下了以后,其实犹豫着要不要在金兰群里,老实交代自己性别男这件事,可还没等纠结出个结果来,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漱口的功夫,莫名的想起昨天榜一说的那句:好女不侍二夫。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在说起牵缘这个问题的时候,自然的将自己归位已经有“对象”一类的,所以当于总说那些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很尴尬。
这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陆辞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弯的啊,上学时,也曾像个冲动的黄毛小子一样,给校花写过情书,跟学妹谈过恋爱,虽然都无疾而终了,可自己是直的,无可厚非。
乡下的早上空气新鲜,云朝在下面喊了几声,没听到动静,咚咚咚跑上楼了。
陆辞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云朝似乎也习惯了不敲他的门,“辞啊,今天去镇上赶大集,去不去。”
“哎呦我去。”人一推门进来,陆辞连忙手忙脚乱的找东西挡住自己,此刻的他刚洗漱完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个四角小裤裤。
“啧啧啧。”云朝咧嘴,“那么小,有必要挡着吗?”
小?男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词的,陆辞把枕头丢到床上,直接越过床到了云朝面前,用了巧劲把人扑倒在床上。
“啥玩意?小?”陆辞不服。
晨起的菇菇,方才在浴室的时候,陆辞就压了下去,这会也不知道是被激的还是如何,压在云朝身上,竟有了反应。
只是两人都还没有注意,云朝也皮的煞有其事的去扯他裤头,“还不小,我肉眼都看不见的东西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