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启泓一愣，“现在走？”

外面的天黑乎乎的一片，天上还飘着小雪，看看时间快凌晨一点。

云巅往客厅走去，廖启泓跟了过去，“不是，都这个点了，要走你也等天亮再走吧。”

“把你烟给我一根。”云巅伸出手要烟的时候，着实吓到了廖启泓。

“你干嘛？出什么事了？”廖启泓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了。

云巅缩回手，“算了，我就是说说。”他不抽烟，只是单纯的觉得尼古丁的气息，有些不太好闻。

这并不代表云巅就没有抽过烟，毕竟他也年轻过，自控力再好，也曾有过叛逆的时候，只是他一向冷静惯了，突然来这一下，廖启泓还真被吓到了。

“那还走吗？”廖启泓问的小心翼翼。

云巅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经行驶在去s市的路上了，虽然廖启泓一肚子疑惑，可看好哥们表情不好，也没敢问。

开了快三个小时到休息站的时候，廖启泓这才开了口。

“怎么了，你这一路上也不说话。”

夜里的气温有些低，云巅手里捏着发干的面包啃了一口，拢了一下衣襟，留住那微弱的体温。

说话时呼出的气，在路灯下格外明显，天气太冷了，廖启泓要不是憋得慌，都想坐在车上算了。

这才刚放完水，肚子又咕噜的叫了起来，云巅没有回他的话，三两下啃完面包，又买了一份热咖啡上了车。

速溶咖啡特有的油脂味，弥漫整个车厢，云巅趴在方向盘上，廖启泓在一侧总算是咂摸出点什么来了。

“你是在置什么气？”

云巅不语，这几个小时也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一开始只是有些气陆辞对自己的不信任，后来就是单纯的想见他，想这个时候见他，总觉得见到以后，一切就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