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河接着说,但是他的话风有所转变:“之所以说是风靡一时呢,那是因为‘三姓’有的至今还是声望犹存,有的已经早早憾然落幕。”
“穆河!”
项胜羽拍案而起。
一边看似不为所动的谢琛行,拳头已然隐隐地握了起来,只是项胜羽先他一步做了自己内心极想做的事情。
穆河皮笑肉不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谢琛行“哼”出声,随后面无表情道:“你说的是事实,但一个曾盛极一时后黯然退场的‘黄金屋’,总好过靠不择手段、背信弃义、卖主求荣,才爬到所说的两者中间的‘茅草屋’。”
他对上穆河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尖锐的寒意。
穆河的表情也在这一刻隐隐有了细微的变化。
谢琛行又乘势而上道:“且不说你刚刚那一番‘黄金屋’和‘茅草屋’的言论说得通与否,你又自诩是被迫加入追赶的身处‘下限’者,而实则呢,暗藏品行不端,行过无耻之事,究竟是永远无法上得台面的阴险之徒还是奋身于大环境之下的有志之士?不然,你这无疑是在给非生即‘黄金屋’的真正值得人钦佩的有志者抹黑。”
“我阴险?无耻?品行不端?”这一刻,穆河肉不笑皮也笑不出来了。
而后一边的嘴角以一个诡异的弧度弯上去,表情也怪异,他的上半张脸仿佛在悲痛而下面是笑着的,道:“你说我阴险无耻,不择手段,背信弃义?哈哈——”
他这反应,使众人陷入迷惑,感到十分诧异。